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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你想什麼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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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你想什麼都可以

這麼土味的情話,從慕景琛嘴裏說出來莫名叫人耳熱。

阮嫆紅著臉呢喃了句,“我去睡覺了。”

人剛起身,就被他有力的手臂拽住重新按回了懷中。

大手緊緊的扣住她柔軟的細腰。

他倏地擡手攫住她的下頜,兩人目光在空中相接,她被他眼神燙了下。

男人眼神漸深……

阮嫆鴉羽般濃密卷翹的睫毛輕顫,小手緊緊抓住他解了兩顆扣,微敞的襯衫領口。

……

慕景琛喉結滾動了下。

撓的他心底滋生異樣的藤蔓……

……

阮嫆心中一驚,理智回籠,“我生理期……”

男人漆黑的瞳仁裏暗欲翻湧。

聲音低啞的道了句,“嗯。”

阮嫆面紅如潮。

“……”

阮嫆感受到變化,如被燙到,掙紮著直起些身子,眼神躲避,羞赧的道,“慕景琛。”

他瞳孔幽深,晦暗不明。

只聽他輕聲誘哄,“寶貝,幫個忙好嗎?”

在寂靜的夜裏分外魅惑。

阮嫆腦子有刻沒反應過來,紅著臉下意識的問了句,“什麼忙?”

問出口她就瞬間明白了,因為他已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她。

寒冬夜晚,奢華頂層公寓書房內溫暖如春。

興許是屋子太熱了,阮嫆被燒的喉頭幹渴,側開頭耳尖紅的能滴出血來。

……

許久後

阮嫆想退開,卻被他牢牢禁錮住手腕。

“再來一次。”

阮嫆:“……”

她為自己先前的莽撞道歉,這生機勃勃的模樣,哪有半點不行的樣子。

……

——

慕景琛終於放她去睡覺已是深夜。

他收拾完自己出來,嬌嬌軟軟的人在床上已乖巧的睡著了。

夢中秀眉也不滿的緊蹙著。

眼尾勾了笑意,俯身親了親粉嫩的唇,輕聲幫她合上房門,去處理未處理完的工作。

處理到一半,聽見門外傳來響動。

他起身出來。

就見一道纖瘦單薄的背影有氣無力的攏著肚子,摸索著出來給自己倒熱水。

慕景琛眉緊皺,長腿幾步就走到了她身側,打橫抱起她,不認同的道,“肚子疼?想喝水怎麼不叫我”

這才註意到,她白皙的額上冷汗微濕了額前細碎的發絲。

阮嫆肚子疼的冷汗直冒,生理期第一天總是很疼,不是第一次了,已習慣了自己照料自己,自然不會麻煩他。

慕景琛唇抿緊,無奈又心疼,將人放在一側沙發上,拿了一旁毛茸茸的毯子蓋在她身上。

又去從藥店買的那袋東西裏翻出一個暖宮貼,快步走過來,替她貼在腹部,薄唇輕抿,“貼這個好像能緩解一些。”

溫熱的溫度從暖宮貼傳來,叫她緊繃的身體有所放松,劇烈的疼痛是緩解了些。

黑曜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昏暗的光線下,那張冷心冷情的臉暈染出幾分薄怒,卻什麼也沒說。

起身從藥袋裏拿了暖宮茶走到廚房島臺開火,替她煮茶。

阮嫆有些詫異,他竟然連這些都備著了,她從高中就有經期頭一天疼痛的毛病,有一回差點疼暈過去,但除了老宅薛姨會給她煮暖宮茶,她從未給自己準備過這些。

沒想到慕景琛這麼細心。

疼痛稍微緩解,看著挺直而又高大的身影在開放式廚房煮茶,茶沸起來,陣陣紅糖枸杞的清香夾著姜味和淡淡的藥香陣陣飄來。

不一會兒他就將一杯暖烘烘的紅糖姜茶塞到了她的手中。

這還是除了薛姨,第一次有人替她煮這些東西,再也不是半夜疼醒爬起來,自己喝杯熱水對付一下。

阮嫆心裏一暖,楞楞的道了句,“慕景琛,以後你老婆一定很幸福。”

聽見這話慕景琛身影一頓,沒有半分被誇獎的高興,反而如冰水沈冷,“借你吉言。”

隨後拿過手機,坐在另側沙發上,雙腿交疊,單手支著棱角分明的下頜,垂眸回覆工作郵件。

阮嫆抿了口手中的紅糖姜茶,沒話找話,好奇的問,“慕景琛,你怎麼這麼會照顧人,是你之前的女朋友也會痛經嗎?”

慕景琛眉微攏,瞥了她一眼,冷聲答,“不是。”

“哦。”她哦了一聲不再說話,她也不在乎他對之前女朋友怎麼樣,就他們這種關系他對別人的女人怎麼樣都與她無關。

阮嫆小口小口的喝著紅糖姜茶,疼痛緩解了不少,小腹暖烘烘的。

慕景琛回了幾個郵件,見身旁的女人完全沒有再問下去的意思。

放下手機,無可奈何的輕嘆口氣,“你忘了?高二課間有回你生理期疼暈過去,是我送你去的醫務室,校醫說你宮寒,雖然不知道你還需不需要,晚上幫你買衛生用品時順便諮詢了醫生,說備點這些東西可能緩解。”

阮嫆驚愕在原地,半晌沒回過神來,澄澈的眼睛眨了眨,楞楞的開口,“當時是你……”

慕景琛收了手機,哼笑了聲,眉眼沒半分笑意,他冷冷的問,“你以為是誰,又以為是那個人?”

他口中的那個人指誰她當然知道。

慕景琛不高興的緊抿著唇,惱的是心裏清楚的知道阮嫆心裏沒半分他的位置,滿心滿眼全是另個人,卻又無可奈何。

既惱自己又惱她,他到底那點比淩也差了?

阮嫆回憶被拉遠,記憶中那張臉逐漸清晰起來,憶起她暈倒時率先向她跑來的修長身影,少年好看狹長的眉眼裏滿是緊張與擔憂。

原來是他……

慕景琛指尖被微涼的小手輕輕碰了碰。

他擡眸淡淡掃了她一眼,沒出聲,此時並不想搭理她。

她第一回開口輕聲哄,“我不知道是你,醒來時你就不見了。”

身側的人低眼自嘲,“你不缺我照顧。”

他當時一直在,只是她眼裏只有淩也而已。

不知道為什麼阮嫆透過他冷漠的外表似看到了個黯然失落,受傷的少年。

她幾乎脫口而出答,“缺,現在缺。”

慕景琛冷然的鷹眸微微一滯,極認真的看著她,似在確認,良久啞澀的聲音像從喉頭深處溢出,“真的?”

阮嫆深怕他不信,重重的點頭。

慕景琛眉間不動聲色的染上笑意,唇角微揚,意識到什麼手握拳抵唇輕咳一聲,壓下唇角,又恢覆了以往不近人情的模樣。

肢體語言卻已洩露了他的心思,他溫暖的大手已回握住她小手。

“還疼嗎?”他問。

阮嫆腹部還是墜脹的不適感,但已沒那麼劇烈的絞疼了。

老老實實的點點頭,“還有些難受。”

慕景琛起身,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往主臥走。

淡淡的道,“去床上躺著。”

阮嫆勾著他的脖頸,分外安心的靠在他胸口,仰頭能看到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頜線。

他將她輕柔的放在床上,床側塌陷他也上了床,將她攬進了懷裏,溫暖的大手替她輕輕揉搓著小腹,緩解疼痛。

清冷的聲音從她頭頂上方傳來,“阮嫆,以後有什麼別獨自撐著,可以試著相信我好嗎?”

阮嫆沈吟了許久,久到他以為得不到回應時,懷裏的人輕輕點了點頭。

慕景琛唇邊笑意擴大,輕撫了撫她柔順的長發。

大手替她揉著肚子,源源不斷的溫度從溫暖的掌心傳到小腹,確實緩解了很多,按摩的力度適中,令人全身放松,比暖宮貼還管用。

嬌軟的人腦袋往他懷裏埋了埋,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沈沈的睡了過去。

夜半,窗外月色透過黑沈沈的雲層灑滿地上,寒冷的冬夜像刮過烈風後風平浪靜的湖泊。

心雪霏霏的長夜,主臥舒適的大床上,阮嫆因不舒服,難受的夢中都緊抿著唇,額上冒了冷汗,睡的很不踏實。

慕景琛並未睡熟,聽見她難受的嗚咽聲。

睜開眼還未來得及問懷裏人兒怎麼了,就見她擡起頭看他,眸子亮晶晶的如琉璃,小臉因不舒適皺成一團,眼眶微紅,楚楚可憐的模樣,叫人只既憐愛又想狠狠地欺負她。

只聽夜裏更加細軟的聲音,夾了委屈,夢囈一般低喃,“慕景琛,我胸也有些疼……”

“……”

慕景琛以為她又肚子疼,攬著嬌香軟玉正要幫她揉肚子的手頓住。

喉結不明顯的上下滑動了下,知道懷裏人兒沒別的意思,盡量裝作一本正經的就事論事,“很疼?”

“嗯。”她嬌氣的輕嗯一聲。

男人頓了下問,“怎麼個疼法?”

阮嫆將腦袋埋進味道幹凈清冽,溫暖的脖頸,眼眶微濕,“就脹脹的,一碰就疼。”

慕景琛輕拍了拍賴在他身上的人兒單薄的後背,輕聲哄,“嫆嫆,起來穿衣服,我們現在去醫院看看。”

夜裏他清冷的聲音帶了別樣的溫柔,縱容的人就想對他任性撒嬌。

“之前看過,醫生說沒什麼,但每次經期還是疼。”甜軟的聲音悶悶的,帶著哭腔。

本來這麼多年過來了,這點疼也不是不能忍受,甚至已習以為常。

都怪他,慣了她嬌氣的壞毛病,方才半夜疼醒,就再也不想獨自忍受。

“醫生有說怎麼緩解一下嗎?”

話音落,房內空氣靜了很久,她躊躇了半晌,才紅著臉,難為情的開口,“熱敷,按摩。”

“那…我幫你按按?”慕景琛清咳一聲問。

兩人最親密的事都做過了,突然這麼一本正經的說這件事,叫人莫名耳熱。

阮嫆生怕他覺得自己圖謀不軌,從他脖頸出來,仰頭掩耳盜鈴一般解釋了句,“我沒別的意思,就是你肚子按的挺好的……”

話說完阮嫆差點咬了自己舌頭。

天啊,她在說什麼啊。

這話怎麼聽怎麼像一開始就打定主意讓他幫幫忙,卻不說,等他來猜,最後自己卻暴露了意圖,讓人感覺分外羞恥。

慕景琛看著懷中人一臉急切的解釋,帶著水光的眸目光湛湛,睫毛微濕,眼神無辜靈動的像只小白兔。

見他不答話,又急忙補了句,“除此之外,我要想別的天打雷劈。”

寒潭一般清冷的眸裏染上戲謔,開口尾音輕揚,“我是你的,你想什麼都可以。”

他這不清不白的話,‘轟’一下叫人臉都差點著起來。

隨後溫熱的大手輕輕覆上她叫嚷疼痛的地方,沒用什麼力道,生怕弄疼了她,真就只是幫她按摩。

慕景琛按摩是有天賦的,力道拿捏合適,不輕不重,他手似有神奇的魔力,不一會兒腫脹的感覺緩解了幾分,分外舒適。

她不好意思的將頭重新埋回他脖頸不敢看他。

恍惚間,她突然就有些好奇,忍不住問,“慕景琛,你來應聘我發布的職位之前,有沒有上過什麼培訓班之類的?”

她就是單純的覺得他很有做這方面工作的天賦。

倏爾間。

男人直白毫不收斂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聲音透了幾分懶散,要笑不笑的道,“沒有。”

沈默了幾秒。

他扯了下唇角,繼續道,“你當初條件裏沒要求要持證上崗,必須培訓才能上崗?或者未經培訓但無師自通的可以打這份工不?”

言下之意,我現在在幫你,你卻來侮辱我,什麼不得了的工作,需不需要考個證?

阮嫆:“……”

她不是那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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